“谢谢。”
贺团长看着陆砚和陈忆南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佩服,搞科研的脑子真是太厉害了。
两人在路上走着,陈忆南心里一阵轻松,看了一眼陆砚,见他没什么表情,开口道:“蒋柔的话,你没往心里去吧?”
“你觉得呢?”
陈忆南沉默了一下,“你别多想。”
陆砚神情淡淡,“我劝你别也多想。”
陈忆南:!!!
两人上了车,陆砚坐后座,陈忆南坐到驾驶位上,“你觉得华伯伯会怎么处置华生?”
“虽然他私自行刑,但蒋柔因为他主动坦白,且信息准确,就结果来说他算是将功补过,他稍稍申辩,判不了他什么罪,至于其他的,就看华伯伯狠不狠心了。”
陈忆南踩下油门,车子启动,“你救了华家。”
陆砚笑笑,“既然这样,我希望那老头能识点好歹。”
陈忆南难得的也笑了,“他其实也很倔强的,华生多多少少有点像他,只是他倔强坚守的方向是对的,不过我现在相信你能治他。”
经过这次他对陆砚彻底改观。
车子开到军区停下,两人各自回家。
陆砚一到家,就看到沈清宜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织毛衣。
“清宜。”
沈清宜听到熟悉的到声音,立即放下手上的针线,从屋里冲出来,一把将陆砚抱住。
陆砚伸手回抱她,温声道:“我身上有点脏,好多天都没洗了。”
这味道,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沈清宜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没有说话。
“有人在看。”陆砚唇角挂着笑。
沈清宜还是没动,她这几天担心得吃不好,睡不着,也不敢和安安说,更不敢对陈忆欣说。
陈忆欣要是知道她哥哥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肯定比她还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