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等。”
他走到房间,拨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菜来了。
沈清宜能感受到她这个哥哥的身份可能不简单,对她更是体贴,等送菜的人走了,沈清宜问道:“不是说自己在这儿说不上话吗?”
陆砚冲着她温柔地笑笑,“一些生活上的小要求还是能满足的。”
说完,把安安拉到房间,“妈妈问什么,你顺着她的思维,朝好的方向说就是了,医生说她受不得刺激,懂了吗?不能像刚刚那样把她弄哭了。”
安安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安安出来陪沈清宜,陆砚到厨房做菜做饭。
而这边。
陈忆南检查完华庆国的情况,回到病房,发现只有陈忆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
他紧张地问道:“月亮呢?”
“她的家属找来了,把她带走了?”陈忆欣刚吃完饭,知道哥哥会来,坐在这里等他。
“这么快,她的眼睛还没好呢,而且回到京都,恐怕找不到什么好的脑科医生,他们有没有留下别的话?”陈忆南担心道。
她脑部有轻微的瘀血,需要密切地观察。
陈忆欣看他哥一脸紧张的样子,好笑道:“还没出军属院呢,不过来接她的男人看起来大有来头,一来就被安排在了荣兴区的第八号房。”
陈忆南经常返往南北军区,给这里的军人做一些重要的手术,知道能住在这个区域的,最小也是营长级别以上的。
普通人根本没有这个待遇。
“他有没有说别的?”
“只说了她不叫月亮,而是叫沈清宜。”
沈清宜?这个名字无比熟悉的名字,好前几天在报纸上见过,他退了几步,转身飞快地跑出病房,陈忆欣跟在后面一路的追着小跑,“哥哥,怎么了?等等我。”
陈忆南脑子快炸了,跑到华庆国的办公室里停下。
华庆国的秘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医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煞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陈医生?是不是首长的手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