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她天天来,这个王春花再也来过。

直到夏熹悦告诉沈清宜说钱范西过世了,她才从停止了去等王春花,跟着去了吊唁。

整整三天,沈清宜难受得胸口发闷。

葬礼结束,沈清宜好几天都没有缓过神来,时不时接到陆砚的电话。

不知不觉到了月底,陆砚的工期结束了,陆砚回来的那天下午,安安高兴极了,陆彩晴忙着做饭,而沈清宜刚好出门买点东西。

陆砚将行李放回原来住的那个房间,安安也跟着进来了,“爸爸,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东西。”

陆砚将行李放下,看到安安将一个个的柜门打开,里面全是他的衣服,毛巾、袜子、围巾等。

安安看到陆砚愣住了,又打开另一个小柜,“我也有呢。”

陆砚缓缓的走到衣柜前,伸手掠过一件件的衣服,一年四季的,秋衣外套,长袖短袖,薄厚的袜子,整整齐齐分类的摆着。

安安那一柜衣服,同样如此,只不过大小有了变化,最大的衣服,甚至可以穿到五六岁。

安安看着爸爸的神情突然变得沉默,脆脆的开口,“你不高兴吗?”

陆砚忍着发酸的喉咙,“没有,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一次性给咱们买这么多衣服吗?”

看来,她把安安也要留下。

“小姑姑和妈妈赚了很多钱啊,妈妈这个人一有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