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磊频频点头,“是,是我的校友啊,不同的导师教授,但也有经常交流,真是可惜了啊!”
又是一句‘可惜了!’说得众人一头雾水。
范磊在钱家可是贵客,大家都随他将目光落在陆砚身上,沈清宜觉得有些喧宾夺主了,连忙对钱范西说道:“老师,咱们去那边吧,看看师兄们都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安安冲着钱老爷子眨了眨眼睛,“我妈妈又来给您唱小曲了。”
夏希芸打趣道:“你钱
爷爷啊,就爱听你妈妈唱曲,当年要不是天天来唱曲,钱
爷爷哪能收下她,所以啊,你就别总是笑你妈妈就会唱曲了。”
就这样,范磊将陆砚请到了另一边的屏风处,而沈清宜带着程又青去了假山处的的圆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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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范磊的态度,想要和陆砚好奇的问几句的,现在都只能远远的坐着。
一处小桌边,两人对坐两端,范磊给陆砚倒了一杯茶,又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
陆砚拧眉,“可惜什么了?”
“你要是能去A国的HF,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成就了,你看你还娶了……”范磊骨子里是看不起这里所谓搞艺术生的。
国内刚刚开放经营不久,这些人的资本派头却是足得很,一套一套的鄙视链,连夏家也只能处在中端,陆砚的妻子沈清宜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靠着和钱老的那点师徒关系,根本进不来,她在这块位置站的可是鄙视链的最末端。
陆砚抿了一口茶,“没什么可惜的,我觉得挺好。”
范磊别有深意的远远看了一眼沈清宜,“你就这么甘心?”
陆砚觉得奇怪,“为什么不甘心?”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