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将人抱在怀里,方才安静的闭上眼睛睡去,苏白英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本想等他熟睡后起来,不想竟跟着睡过去。
早上起来忙碌个不停,这会儿窝在夫君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睡意来袭挡也挡不住。
这边夫妻俩睡得香甜,还不知道,怒火中烧的谢蕴,让人去查是谁买走彭家铺子。
找不到人,谢蕴气得不行,本来瞧不上彭溢之,谁知上回一见,被他俊逸的外表所惑,没在对方眼中瞧见痴迷之色,便想训诫一番。
于是绑着他,用鞭子将人打了一顿,读书人的傲骨,令她不适。
却不想,如此狡猾竟一走了之,好不容易瞧上的人,还想看对方跪下来求她样子,清高自傲的学子,跪下来求人的画面,想想就很有趣。
谢蕴左手持鞭子,坐在正厅上首,右手撑在茶几上,脚边是一地碎瓷片。
小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着,“姑娘,小的这边查到,那间铺子如今在苏白英名下,不过对方从头到尾都没露面,一时半会查不到她在何处。”
外头传言谢大姑娘脾气暴躁,却不知她真正的样子,有多可怕。
小厮说完话,立刻额头触地,身子抖个不停。
小雨和小夏站在旁边,把头垂得低低的,生怕主子把怒火撒在她们身上,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全,可经不起折腾。
同时在心里埋怨彭溢之不知好歹,竟敢逃走,乖乖娶主子过门不好么。
谢蕴晃了晃手中的鞭子,漫不经心的说着,“无用之人,还好意思来本姑娘跟前晃悠,该如何惩罚你呢?来人,将他拖下去杖十下,不准看大夫。”
立刻有两名婆子从外面进来,将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厮拖走。
小厮被架起来,立刻慌了,高声求饶,“姑娘饶命啊,小的立马去查,一定将人查得明明白白,求您饶了小的一命。”
十棍下去,及时上药的话不致命,可没有药的话,肉体凡胎如何熬得过来,他还年轻不想死。
谢蕴揉了揉耳朵,在人即将跨出门槛时,丢下一句,“聒噪,把他舌头也割掉,吵到本姑娘的耳朵了。”
“是。”婆子发出难听嘶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