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老父亲温昌柏没什么不同,甚至更是高傲一些。
而这其中有一人显得同邵玉书差不多年纪,面容俊朗,气质有些出众。
另外两人则是和孙同知的年纪相仿,目光深邃。
温以缇只是简单一眼看过,便差不多知道这三人定是以年轻这人出身更高,而且为首的。
只见,那最为年轻的县令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温大人,不知我们三人呈递至州衙的信件,您可曾看过?何时能将朝廷派下的物资调给我们?”
这三座城池刚刚收回,朝廷一定会拨付一笔银子,以作休整之用。
若温以缇想抵赖分毫,亦或是想装糊涂赖银子,他们便即刻上书弹劾温以缇中饱私囊、贪污饷银,如此一来,之后也不必这般麻烦。
然而,没想到温以缇听到这话时,顿时“哎呀”一声,立即道。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我刚上任知州,琐事繁多,自然不能顾及周全。前不久,裕康县和青渝县的县令刚从我这里支走了银钱和物资。本以为你们也就这几天会来州衙,谁想着你们过去了这么久才来。
那本官还上哪能记得住?你们说你们也是,身为县令,怎么这般马虎?这可是头等大事,你们还能拖到这个时候才来找本官。哎,真是失察呀,你们下次注意些啊,若不然,换做不是像我这么好说话的上官,早就给你们记上一笔了。”
温以缇说话时,神色坦然,目光清澈,没有丝毫的心虚之色。
甚至温以缇的话语中还带着为他们着想的意味,尽显大度与包容。
三位县令顿时傻了眼,他们面面相觑,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不是他们预想的那般呢?
温以缇看到三位县令那副表情,还以为他们是着急上火了呢,便又出言安抚他们。
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轻声说道:“你们莫急啊,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就可以把东西一并给你们带着。我知道你们初来乍到,新官上任,难免会有许多疏漏和不周之处,这实属常理之中,你们不必过于自责。”
她又继续说道:“不过呢,你们这副为百姓着想的样子倒甚是合我心意。咱们甘州本就历经诸多不易,大家更应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为甘州百姓以及陛下的江山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