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只要年关一过,瓦剌人夺不到物资,定会与另一边的鞑靼起冲突,届时便是我们转守为攻、扭转局势之时,这次定要将他们打得措手不及,元气大伤!”
赵锦年的神色异常的坚决。
养济院内,跳动的烛光将温以缇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她双眸失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常芙正细心地添了一批炭火,放置在铜炉中。炭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为屋内增添了几分暖意。
温晴则端来了一整盆热水,对着温以缇轻声道:“大人,泡一泡脚吧,也能解解乏,晚上睡觉好舒坦一些。”
温以缇被唤回了思绪,有些闷闷地应了句,走到了床边。
常芙见状,立即关切地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你千万不要憋着,一定要同我们说啊。”
温晴也随即满脸担忧,附和道:“是啊,大人,有什么事您别一个人扛着。自从您来了甘州之后,此地已然蜕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这都是您的功劳。旁的是不可操之过急,咱们慢慢来。”
温晴深知,像温以缇这般聪慧过人、学识渊博的女子,心思细腻且极为敏感。
她们与旁人截然不同。诸多事情,都会悄然地深埋心底,选择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但要知道,人的承受能力终归是有限的,一旦超出了所能承受的界限,整个人便会瞬间分崩离析。
温以缇闻言,轻笑了一下,缓缓摇头,长叹一声道:“我没事,只是在想我姐姐。算算日子,她快要生产了。”
温以柔是头胎本就凶险万分,现代生产尚有风险,更何况是在这医疗落后的古代。
温以柔出嫁生子的年纪,已然是能拖在拖的结果了。从小到大,只要温以缇锻炼身体,定会带着温以柔一同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