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被拖着丢上了驴车,因为哭着喊着叫个不停,又被赶车的车夫毫不留情地随手抄起旁边的棍子打了几下,一时之间鼻青脸肿。
他虽然蠢,却也知道痛。
就比如之前的谢渊哭得越是凄惨越是可怜,他们的心里就越是觉得畅快和得意,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谢渊显然是学乖了,那就不那么好玩了。
陈浩辉眯着眼睛看了他一刻,呸了一口转头便带着人走:“行了,跟个傻子玩得太久,那岂不是说明咱们自己也是傻子?走吧走吧,事情还多着呢。”
大家也都应是,不再管谢渊,纷纷跟着陈浩辉。
陈浩辉这个人素来都是无酒不欢,每天总是得喝上些酒才能够满足。
这一次也仍旧不意外,虽然是领了差使出来的,但是也还是先去酒楼喝了顿酒,才赶往县衙回话。
邹晓鹏还未走近就已经闻见了他满身的酒味儿,一等到他张开嘴,更是整个人都被熏得面色扭曲地摆了摆手。
他哼了一声:“你这喝马尿的习惯真是怎么也改不了,真是不怕喝死!”
两人配合默契,所以陈浩辉倒也不怎么怕他,听见他这么说,顿时嘻嘻哈哈地插科打诨:“大人,属下是高兴的!您说说,以前咱们这样的人,哪儿能上谢家去呢?就算是见到那个傻子,也得恭恭敬敬的行礼,喊一声谢少爷。”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他不仅能不喊谢少爷了,还能跟谢少爷打擂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