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也不敢动,移开眸光,安安静静地让她靠着,望着远处稀疏的枝桠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遥月缓了过来,离开她的怀抱,拿走她手上的水,喝了一口。
“将军,你小时候也这样练吗?”
“嗯。”
何止,她小时候动不动就是一个时辰起步。
温遥月感慨:“你真厉害,能坚持这么久。”
什么都不做,光扎一个小时的马步,她都觉得好累。
燕鹤清年纪这么小就开始练,从始至终,非常人能及。
她冷白的皮肤被晒的通红,唇上水光潋滟,微仰着的颈红了一片,引人无限遐想。
燕鹤清再次移开目光,盯着地面。
下午,温遥月回到府里时,双腿微颤,满身酸痛疲惫。
泡了个澡,才觉得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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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擦点药油,但一想等会被闻出来,又要惹得家里人担心,就把药放下等着晚上再擦。
晚上一家人围桌吃饭,温遥月特意观察了一下温良,见他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烧是退了。
体寒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治好,只能慢慢养着。
“对了,月儿,我听人说你帮良儿这孩子配了药,治他的体寒之症。”柳衣突然开口问道。
温良手上动作一顿,垂着眸看不清情绪。
“对。”
柳衣笑道:“这也好,男子身体本就比不得女子,良儿脸色苍白,过于瘦弱,你可得好好替他治治。”
对于温遥月的医术,柳衣很信任。
“自然。”温遥月应下。
“多谢姐姐。”温良抬头露出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柔软地朝她笑,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
温遥月心口一软,想起这少年年纪不大,命不太好,如今多半也觉得自己寄人篱下,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出错。
她拿起公筷替他夹了些菜,温声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