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弱小就是要立正挨打的。

倒是颜沉鱼，他没想到这位以往高高在上的宗主能那么快克服心理上的阴影吃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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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似乎还激活她某些奇怪的属性。

李常平脑海中忽然冒出个想法。

自己这样对她，颜沉鱼的好感度不降反升......

她不会是抖M吧？

他盯着颜沉鱼脸上的表情看了一会，开口询问。

“你从街头跟我跟到这里，甚至想办法混进了旅店，你究竟有什么事？”

“我观你的行为举止，可不像一个简单的小乞丐。”

“我想跟着你！”

“你想跟着我？你什么都不会，全身没有半点灵力，带你这个累赘，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吗。”

李常平居高临下，双手环抱胸前，噙着笑意，低头看向颜沉鱼。

“你确定不想带着我吗？”

颜沉鱼眨眨眼。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等过一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李常平诧异的样子。

到那时，眼前的人一定会惊异到极点，并为现在所说的话感到无尽的后悔！

颜沉鱼喜爱李常平跪舔自己时的模样。

但同时又厌恶那阿谀奉承的谄媚东西！

如果李常平真的会因为自己身份的暴露对自己的态度大变，甚至虚伪的赔笑舔上来。

刨去那张相似的脸外，李常平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等她恢复实力之后，就会慢慢杀了他，剥下那张脸来做收藏。

但若李常平仍然保持现在的态度。

那不恰恰证明了那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命的伪装？！

颜沉鱼笑眯眯的看着李常平，心中打着小算盘。

若说楚娇然的疯狂是物理上的疯狂。

颜沉鱼则是源于内心深处的扭曲和反叛。

若说楚娇然是由于太过深刻的爱而显得病态。

那么颜沉鱼则是在大量的蔫坏中检测出少量的爱。

这千年以来。

很多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对于那个人所剩的，究竟是爱还是执念。

如果是爱的话。

她究竟是爱他那个人，

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