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跟王大山商量好,明年,就分出一些地种她需要的药材,价格到时候就比卖得低一点。
而李叔或者懂一些药草的,就帮她炮制,也能再挣一分收入。
村里人在给来治病的人提供饭菜,挣了些钱后,在听到周棉的提议,都同意得飞快。
日子过得很快,1977年的暑假很快到来,林清清和陆胜陵的婚礼也终于到了。
林清清本来是打算只领个证,不办婚礼,但却遭到双方家长的反对。
住在同一个大院里,只领证不办酒席,其他邻居肯定要问他们。
两人没办法,只能办酒席。
林清清特意邀请周棉和顾城南。
周棉想着去北方进一次货,于是欣然同意。
林清清通知得晚,再加上绿皮火车卧铺票难买,他们到那天,竟然正好是办酒席那天。
周棉一路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他们举办婚礼的唯一一家酒楼。
在这个年代,能进这里办婚礼的都不是普通人。
两人来到酒楼门口,却被服务员拦下,那人上下打量他们一眼,“干什么的!这里可不能参观!”
周棉深知这些人是看他们衣着是时下劳苦大众的穿着,又皱皱巴巴,所以狗眼看人低!
哪个年代都有特权阶级,哪个年代也都有这种自视甚高的狗!
“我是新娘的朋友!”周棉压下厌恶,温声解释,并把请柬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服务员核对请柬,瞪了她一眼,“你这种人怎么可能认识新娘?这请柬不会是你偷的吧!你们这种乡下人手脚就是不干净!”
周棉没料到这人竟比她想的更可恶,正想怒骂,顾城南已经像拎小鸡崽一样,单手将人提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语气平淡,却威慑力十足,那人浑身止不住发抖。
“同志,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们!”
顾城南将他放下,他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地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