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心里有数,多半是她老公告诉她的。
“你不说,那就是你!放心,蹲几年局子,黄大庆肯定不会跟你离婚再娶。你儿女肯定不能叫人家妈!”
胡小丽脸涨得通红,“我说,我说!是黄大庆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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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棉跟王大山对视一眼,又让人叫来了黄大庆。
两人配合着威胁施压,只又叫来两个人,便查到了周桐头上。
周桐来得很快,听到关于周棉的谣言,她竟然关心地看着她,“姐姐,他们怎么能那么传你呢!”
指认她的黄庆国急了,“不是你说的你姐姐做姑娘时就有几个相好的吗?”
周桐装作被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黄庆国急了,“去牛棚抓葛老头那天,不是你跟我说,你姐姐这不孕症很可能是跟赖大兄弟等太多男人搞过吗?”
周桐立马哭着看向周棉,“姐姐,他冤枉我!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黄庆国举起拳头就要揍她,“死表子!你还敢跟老子装?”
王大山赶紧拦住,“黄庆国,你要是打人,罪加一等!”
黄庆国急急道,“叔,她真那么说了。”
周棉看着他,“把你们那天的话原原本本告诉我!”
原来那天黄庆国和刘小石送周桐回家时,她说起周棉的不孕症,长吁短叹,于是他们就问她怎么了。
周桐一开始是哭诉自家姐姐怎么会得这种病,他们安慰了她几句。
她忽然很小声嘟囔,不会是因为周棉跟太多男人交好了吧?
两人以为有什么八卦能听,自然是引导者周桐说了些周棉的过去。
周桐不经意地说了比如周棉曾经跟赖大兄弟独处一个屋子半个小时,还跟厂里其他男人关系也挺好的等等。
说完,黄庆国一个高壮的汉子哭得跟孩子似的,“我就是下雨无聊,跟兄弟们讲个八卦!我每次可都叫他们不要往外传,是他们自己往外传,凭什么就只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