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瞪向说话的人,颇有一种要收拾他的架势。
说话的将领也是个犟的,愣是咬紧牙不再搭理他。
另一个士兵见状,赶忙打着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仔细着你们的脑袋,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们!”
众人噤声,不再言语。
副将自然看出他们的不服,心思转了又转,随后一笑,“行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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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态度转变的太快,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各自离去。
等人通通离去,副将回到自己的帐内,双眸阴翳,近几日他刻意发难,投向自己这边的将士也有,可衷心沈世武的人还是占多数。
这群犟骨头,看来得给点教训,早早的“弃暗投明”才是!
他坐在原本属于沈世武的椅子上,环视着同样属于他的帐篷,痛快的冷哼一声。
沈世武再厉害又怎样,谁让他被撤职,沈家又惹圣怒,一时半会翻不了身。
到时候整个天下,姓甚名谁都还不一定!
副将思考片刻,随后拿出笔墨写着什么,笔画没有章法,犹如画符。
他来到僻静地方,四处看了看,吹响口哨。
没多久,一只雄鹰从远处熟络的飞到他的面前。
副将把信纸塞到它的腿上绑好,一声口哨,雄鹰展翅又飞向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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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还在下,温颂闲来无事,给自己缝了好多裘衣和护小腹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产的原因,还是边疆气候寒冷的原因。
她的小腹总是隐隐发冷,半夜都会被冷醒的程度,只有裹紧羊皮水袋暖着,才能入睡。
天气寒冷,水面结冰。
温颂打水只能找有人砸开的地方,勉强打上一些,万幸也够日常生活所需。
这一日,她刚刚和海达提着水桶往回走,就听峡谷的另一处传来嘶吼声。
温颂愣住,海达却不甚在意,拉着她小心的避开结冰的地方。
温颂收回视线,仔细着脚下,疑惑发问,“那是什么声音?”
海达面色平静,“那群流民挑衅的声音。”
温颂有些紧张,“要打仗?”
海达笑着摇摇头,“他们不敢宣战,就是纯犯贱,以往的冬日,也会隔三差五吼上一波。”
他们身高体厚,冬季格外活泛,最爱上边境处挑衅一番,也不为了打仗,就是把人逗出来,然后大笑着跑走,拿本朝士兵开涮。
以前士兵也会上当,追杀出去,对方却跑没了影,几次下来,便明白,他们纯纯犯贱,也不再理会,只当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