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风不见半点惊慌,笑呵呵地说,“年姐姐可真是羞死我了,妹妹不过是维护王爷的脸面,怎么就成了妹妹逞威风了?”
年世兰摇曳生姿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都把费妹妹吓得不敢说话了,还不叫逞威风啊?”
吕盈风淡淡地说,“年姐姐想偏了,说不定费妹妹在我的点拨之下,有所顿悟,所以不言语了呢?”
年世兰挑眉,评价道,“吕妹妹真是尖牙利齿!”
吕盈风笑了一下,“妹妹只有妙晗一个女儿,要是口齿再不伶俐些,岂不是要被人看不起?”
年世兰靠着椅背说,“我还以为妹妹是仗着膝下养着二格格,所以无所畏惧呢!”
吕盈风谦逊地说,“年姐姐这话可叫妹妹直喊冤枉了!”
年世兰见吕盈风软硬不吃,也不愿意再跟她多纠缠,将目光又移回到林濯音身上,“林妹妹今日怎么这样憔悴啊?”
李静言刚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见年世兰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濯音身上,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便嘴欠地说,“还不是因为百合那个不守规矩的!”
年世兰斜了李静言一眼,“李姐姐若是没什么可消遣的,不如品品桌上的茶,福晋对咱们一向大方,这茶是今年新采的,李姐姐多喝一喝,也省的脑子不清醒,嘴也说糊涂话。”
李静言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顺着年世兰的话拿起了茶杯,喝起茶来。
没有了别人的干扰,年世兰又重新将火力对准了林濯音,“妹妹怎么不会姐姐的话?”
林濯音知道自己躲不过,只能微红着眼圈说,“昨夜事情多,倒是没办法像姐姐那样安眠。”
年世兰对林濯音的表演嗤之以鼻,“妹妹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如今这王府谁不知道百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