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自家的马车,江慎依靠着车壁瘫坐着,抱怨说,“早知道雍亲王府是这样的鹅局势,我宁愿找父亲去走宫里的路子。”至少宫里面不会第一天当值就碰到这种要命的事情。
江城同样后怕,只是到底比江慎要沉稳,看得更清楚,“怕是贵人有意选中了咱们。”不然,他和江慎不可能这么快就进了府医所。
江慎出神地望着车顶,喃喃道,“是啊,要不是贵人中意......”这是这贵人到底是四阿哥还是年世兰,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江城叮嘱说,“此事事关重大,回了府谁也不要说,哪怕是父亲。”掉脑袋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让家人察觉了,那就不是两条人命能遮掩的了。
江慎缓过了害怕的劲儿,不屑地说,“还用你说。”他对这个庶出的大哥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