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样学样,宜修也打算做两手准备,一个明面上有可能的,一个绝对想不到的:)。
这一切的计划都离不开吕通的帮助,本来宜修还打算对吕盈风温水煮青蛙呢,毕竟自己作为嫡母,吕格格迟早会想到大格格的婚事决定权,宜修有二分之一甚至更多。
只是没想到年世兰打得好助攻,直接把吕盈风逼到了悬崖边,只能去寻找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了。不然没有人不着痕迹地说宜修的好处,棉儿一个小丫头能给吕盈风灵感?
估算着吕盈风的麻利程度,宜修对剪秋说,“去给宋庶福晋那边传个话,就说时机已到。”
剪秋听宜修说宋庶福晋还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宜修说的是生下王府第一个子嗣的宋格格。也难怪剪秋也要反应一下,宋格格已经很久不在人前走动了,后进门的新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连霏馆虽然在宜修的示意下,维护得很好,可从内到外都已经透露着腐朽的气息,毕竟连主人都已经一心沉浸在佛堂里,日日不出来,哪里来的人气呢?
咚!咚!咚!伴随着清脆的木鱼声还有低沉的诵佛声。金盏站在门外,等待着宋绮云结束每日的念经。
金盏身旁的剪秋也不着急,只是听着里面的念经声,心里也是无奈叹息,当年大格格的早夭连带着把宋绮云的一半灵魂也带走了,只剩下半个行尸走肉在人间徘徊。
里面的声音停了,金盏敲敲门,“主子,福晋身边剪秋姑姑来访。”
宋绮云不悲不喜地收好今日念经的用具,冷淡地说,“请剪秋姑姑进来吧!”
进了佛堂,别说剪秋,但凡见过当年宋绮云的人,都会认不出现在的她。
当年一枝独秀的宋格格,会打扮爱说笑,人如其名,有着绮丽云霞一般的风情。现在的宋庶福晋呢?一身老旧的旗装,简单的一根银簪固定头发,手上缠绕着佛珠,跟香火缭绕中的神佛一样,没有了一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