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翻看着泛黄的棋谱,虽然已被翻得起了毛边,可依旧平整,可见棋谱主人的喜爱和珍惜。
四阿哥想要向一个人表达好感,实在是举手之劳,“爷那里还有几本宋代名仕的棋谱,明日便叫苏培盛给你送过来。”
这是四阿哥惯用的手段,可齐月宾哪里经受过这样细心地对待?只能慌张推辞说,“妾身棋艺不精,怕是会辱没了名家的棋谱。”
四阿哥好笑地牵起了齐月宾的手,“这棋谱在爷看来能博得月宾欢心已经是最大的作用了。”
齐月宾融化地靠在四阿哥的怀里,紧贴着四阿哥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这一切来的太好太突然,仿佛像一场梦境。
四阿哥感受着齐月宾的依赖,有些可惜地说,“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然爷都想跟月宾手谈一局,试一试月宾的棋力。”
齐月宾忍着羞涩邀请说,“今日不行,王爷不能再择良日前来吗?”
四阿哥笑着,胸腔的震动也被齐月宾感受到,“只要月宾欢迎,爷怎么会不来?”
四阿哥说的是前一阵子齐月宾躲避的事情。
齐月宾半是害羞半是吃醋地说,“王爷当时眼里只有年侧福晋,妾身蒲柳之姿,哪里能入得了王爷的法眼?”
四阿哥才不会对这样的小女儿发言感到尴尬,“若月宾只能称做蒲柳之姿,那天下什么样的女子才能算得上美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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