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赞同地点头,自从他跟四阿哥扯上联系后,还是被慢慢地移出了太子的核心圈子,可到底是混过的,江晨也是知道太子党的实力。
“太子跟皇上之间怕是早有隔阂,心伤难愈,老师您说那位(太子)是不是长久不了了?”
以前要是有人跟江晨说,太子会被出事,江晨一百个不信。康熙看太子那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现在,要是怪,或许只能怪康熙活的时间太长,康熙在太子这个年纪,已经登基二十多年了,早擒过了鳌拜,缴过了三番。或许正是康熙知道,才会更防备太子吧!
李光地思索半晌,回答:“那就得看索额图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索额图是太子党的核心,如果他倒台了,那就意味着太子离倒台也就不远了。
只是不知道索额图能不能领悟现在太子党岌岌可危的局势,收敛自己来保护太子。
江晨不屑地说:“索相权势之高,迎合他的人之多,就算想急流勇退也不现实。”
对于赫舍里氏,江晨没有任何的好感,太子自以为干的隐蔽,但当他只说乌拉那拉府的时候,江晨就明白了太子的选择,赫舍里氏的每一位支持者都对太子至关紧要。
李光地安抚江晨,“等他们倒台了,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了。”
江晨闭眼平复心情,深呼吸了几次,才平静地说:“老师教诲的是,学生谨记。”
李光地话头一转,“想那些都为时过早,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治水吧!”
见李光地提起了这件事,江晨气势一弱,“学生莽撞,请老师责罚。”
李光地挥手驱赶,眼不见心不烦,“回去整理一份治水思路,咱们启程之前我就要看。”
江晨也不敢多打扰,灰溜溜地回家查阅书籍,冥思苦想治水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