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不甘心地咒骂:“要不是突然出了江晨这门亲戚,宜修怎么可能被四阿哥这么维护?”
费扬古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疲惫地说:“你也知道有江晨在一日,宜修就不可能倒台,放弃吧!这件事四阿哥也没有声张的意思,德妃娘娘更不会多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福晋的不甘心又在翻涌,可手背上一滴滚烫的泪水唤醒了福晋的神志,是柔则在默默流泪。
福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郑小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费扬古感受到了福晋的退让,赶忙介绍起来:“这郑小将军别看还是个毛头小子,这两年作战创下的功勋毫不逊色三四十岁的老将,这一次有了战场的磨砺,以后的前途估计比我强。”
说着,费扬古惆怅地捶了捶自己的腿,他的腿年轻时伤的太重,连平日骑马都要加小心,哪里还能继续驰骋沙场呢?
福晋看到了费扬古的动作,宽慰道:“要是柔则未来的夫婿比不过老爷,我还不让嫁呢!”
费扬古倒是洒脱地说:“这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是苦了柔则。”
福晋顺着柔则的秀发,“咱们八旗子弟都是马背上得来的功勋,要是连战场都不敢上,那不就是个纨绔子弟,迟早是会带累家人的。”
费扬古说:“这时候你倒是看的清楚了,这些日子你做了多少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把这府里的人往断头台上推?”
福晋为了柔则的未来,收敛起自己所有的不甘心和不服气,恢复了她在费扬古面前的伪装多年的贤惠温柔,“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柔则被我带到世上,就没受过半点苦,我能不慎重吗?”
费扬古见福晋服了软,还是顺着台阶和福晋和好了,“柔则是你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我的吗?要是对柔则不好,我连提都不会提的。”
接下来就是关于郑家人和婚礼流程的事情了,这些都不是柔则能听的,福晋让小丫鬟扶柔则回房间休息,自己和费扬古商量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