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通知各处。”
只要是管事的奴才,就没有不贪的,福晋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给足了好处才能让人办事。
现如今,有些不安分的跳着脚想讨好江姨娘,既然如此,福晋只能借着查账的契机大换血了,毕竟这里面就没有干净的,只不过是查与不查的区别罢了。
果不其然,福晋杀鸡儆猴查了几个带头的管事,剩下的人就不敢再起歪心思讨好江姨娘了。
倒是小院里听见了这消息,白术有些忧虑地跟江姨娘说:“姨娘,这福晋处理了好几个大管事呢,都是前些日子给咱们院子送过东西的,您说是不是在做给咱们看?”
江姨娘对福晋的为人也很是了解,她最看重手中的权利,手下的人要不听使唤,可不就触及福晋的底线了,那几个管事的载的不冤。
“福晋的行事作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几个管事拿着福晋发的俸禄,又想讨好咱们,这样首鼠两端,福晋怎么可能容得下他们?”
白术可不觉得,“姨娘,你说福晋是不是在隔山震虎,这些日子老爷来个不停,这么不给福晋脸面,哪家夫人受得了?”
一说起费扬古,江姨娘没有了给白术讲解的心思,原来费扬古受不住江姨娘的冷脸,坐一会儿就走了。
现在,无论江姨娘怎么不欢迎,费扬古还是厚着一张脸皮天天来,烦的江姨娘连认亲的喜悦都没有了。
为了摆脱费扬古,江姨娘只好称病了。
费扬古见江姨娘十天半个月的也不好转,怕自己会被传染,装了几天深情人设,就没再来过,只是吩咐药材什么的尽管用,一定要把江姨娘治好,不留病根。
毕竟,要是江姨娘死了,自己怎么跟江晨和四阿哥套近乎啊。宜修在宫里的关系到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起作用的时间会有延误,不像江姨娘传个话什么的方便。
费扬古内心可惜,江氏就是不识时务,要不然凭着诞下府中唯二子嗣的身份,再伺候好自己,何至于十几年都在个破院子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