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念唱作打过后,便进入了正题。
李嬷嬷知道太子想了解舒妃的事,她组织了一番语言。开口:“舒妃走得浙江巡抚陈秉直的路子,只是谁都知道,那就是个幌子,她本家姓阮,是前些年南边海上收复土地时,一同被俘的。
郑氏一族和毗邻的安南也发生过冲突,安南本地有阮氏大族野心勃勃,现任安南王为了削弱他们的势力,派了大量阮氏子弟上前线与郑氏交战,可能舒妃祖上便是这么投降了郑氏。就这么阴差阳错,并入了咱们大清。想来不知怎么入了陈秉直的眼,想要奇货可居呢!”
说着,李嬷嬷面带不屑,她对这后宫里,所有被用来谋夺太子东西的妃嫔和背后的势力都心怀恶意。
太子听着李嬷嬷的话,用手轻轻抚摸茶杯,思考一番开口:“若嬷嬷都能知道的这么清楚,皇阿玛岂能不知?若如此,这舒妃并不足为惧。”
李嬷嬷斟酌着回答:“那位虽崛起的突然,但万岁爷乃盛世明君,几分与众不同的宠爱,便让后宫里的娘娘们坐立不安了。只是太子爷您不同,您是圣上亲手抚养长大,父子和睦,圣上是不会让任何人越过您的。”
太子得意地说:“是啊!这没见识的,总是大惊小怪,只是将手伸到了孤面前,怎么能全身而退!”
“这妇人之事您就不用插手了,奴婢去办!”李嬷嬷不希望太子沾染太多阴邪手段,便将此事包揽了下来。
太子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再搭理挑拨是非的有心人,还顺便清理的一波毓庆宫的钉子。
四妃等待太子出招,可等了许久,只收到了眼线被废的消息。气的撕帕子、摔瓷瓶。
德妃同样恼怒,只是她本来就伸不进毓庆宫,损失也没有过大,而且头脑冷静,心觉太子可不是个心眼大的,算计他就要做好被反算计的准备,如今毓庆宫没有任何消息,才是最大的坏消息!
但不能动,有损失就有损失,现在动只能是将更多的底牌暴露给别人。德妃想得清楚,也不再参与任何针对舒妃的行动,还特意准备了一份赔罪礼送给舒妃,也不管舒妃知道与否,收到礼物直接扔到了库房落灰,舒妃可不会小看后宫女人的嫉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