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谢谢东阳哥!”孙甜双手捧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口奶香味十足的麦乳精,满足的喟叹出声。
第二天又是一个赶集日,有拖拉机去公社,孙甜自然不能错过,她写好的稿子还没有寄呢。
吸取上一次的经验,她让赵东阳准备了一把干草。
到了集合地赵东阳先上车,然后回头把孙甜拉上去,孙甜让他把干草铺在熊婶旁边,就拉着赵东阳一起坐下。
熊婶心直口快道,“哟,孙知青跟赵知青这是好上了?”
“对呀,熊婶,我们在处对象。”孙甜大方道。
熊婶夸道,“赵知青一表人才当初可吸引了不知道多少村里姑娘,孙知青你好福气啊!”
“嘿嘿,我也觉得。”
旁边的马婶子起哄道,“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是不是要请大家吃顿席呢?”
“婶子,我们明年秋收后领了证就办席。”
“干嘛要等明年?”
“自然是我要等那个时候才到年龄领证啊!”
“你这就是瞎讲究了,我们村里人有几个领证的。”
孙甜笑眯眯地解释道,“我知道村里人一般办了酒就当结婚了,但法律上来讲只有领了结婚证才算夫妻。”
“是这个理,以前妇女主任还开会讲过。”
“但也没人真去领证啊!”
一路上孙甜倚靠在赵东阳的肩膀,偶尔跟村里的婶子们聊两句,风都被高个儿们挡了,热热闹闹的就到了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