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骏达抬起那只没有皮肤的胳膊,不以为然地摆了摆,嗓音里带着一种疯狂的平静:“无关人等全都退下。”

白术连忙拉着孙女离开。屋内的丫鬟婆子也都惊慌四散。

平骏达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走到床边,从中倒出一根木头芯子,用手帕裹住一头,塞进平乐璋手里。

他喃喃道:“你的东西还给你。”

平乐璋下意识地握紧木头,片刻后,他口中忽然喷出大汩大汩的鲜血。

沈卉失声尖叫,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明显快要断气的儿子。

平远洲厉声诘问:“大哥,你对小郡王做了什么?这木头是不是有毒?”

沈卉连忙把木头夺过来扔掉。

平骏达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一把短刀,转身,没有丝毫犹豫地刺入平远洲腹部。一刀、两刀、三刀……刀刀果决干脆。

刺了足足三十多刀,他才面色平静地推开已经站着咽气的弟弟,转身举刀,用力割开沈卉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直直地劈成两半,再从两边耳朵横贯鼻梁,分为四瓣。

他笑着说道:“大嫂,你在床上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