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让你现在总是一副淡然若素的样子,你刚才动怒,才有了点人味儿。”
要不说人都犯贱嘛,我现在有点怀念之前的温也,嘴欠,脸臭,动不动生气,有点小情绪就表现在脸上,既有小动物的率真天性,又有人味。
不像现在,越来越高冷,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让我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温也听我这么说,托着我的后腰边吻边笑道:“并非高冷,只是与你在一起后,参透了很多事情,珍惜你还来不及呢,早就无谓置气,之前凶你,是我不对……莫非你更喜欢以前的我?”
我俩中间有个小锅隔着,没办法像之前完全拥抱,肚子会顶着他,接吻也不方便。
只吻了片刻,他便放开我。
我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降温,否认道:“当然不是!我又不是受虐狂!我只是觉得你之前挺可爱的,而不是像现在,情绪都藏心里,又事事都听我的,百依百顺……”
“哎呀哎呀,也不是都听我的……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我希望你还像之前可以活泼点,有什么喜恶都能说出来,你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我说的语无伦次。
温也双手抱臂看我抓狂嘴笨地描述,倏然嗤笑:“乐小麦,我发现你就是欠收拾,近之不逊,远之则怨,真是,难、伺、候!”
我愣住,叉着腰质问:“臭狐狸,你敢嫌弃我?”
“不敢不敢。”
温也突然将我拉到角落,后背抵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并捂住我的嘴,只听他附身在我耳畔轻笑吐气:“床下打不得骂不得,床上轻不得重不得,很多姿势既好奇又害怕,之前想我温柔,现在又怀念我之前的臭脸,做事既怂又胆肥,乐小麦,你说你是不是难伺候,欠收拾?”
我被他说的老脸腾地一下红了,什么叫轻不得重不得!什么叫既好奇又害怕!
我想让他把手拿下来,准备好好反驳,温也反倒勒得更紧,轻嘘道:“有人来了,应该是下蛊之人。”
我迅速放弃挣扎,凛凛受到我的感应,隐匿了身形。
吱呀——病房门从外面推开。
两个身穿护士服、戴着口罩的女人进来,一个略胖,一个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