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说他控制住大蜈蚣后,那对姐妹花被攻击,受了很重的伤,他趁机询问了一些村寨的事情。
这里的男人基本都出去打仗和为毒贩头子卖命,剩下的老人、孩子都被那对姐妹花害死,女人则被贩卖到其他国家,大蜈蚣头颅上的面孔正是这村寨里的阴魂凝结而成。
英子实则也是这个村寨人,她打小师从当地某位知名黑巫师,会炼蛊之术,十五岁加入了姜盖的建木组织,不仅帮助组织内部炼制蛊毒,还到处搜刮女人或者尸体贩卖。
姐妹花由于会一些简单的制毒炼蛊,英子才让她俩守在寨子里,暗中保护后山的炼蛊基地和另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问道。
姜颂摇头道:“她们两个被下了禁制,谈及是什么东西时,便有万箭穿心之痛,我想那个逃走的女人带走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顿时打了鸡血,拽着他赶紧走:“那还不快走,等会被她或者姜盖拿走就糟了!”
姜颂痛地闷哼一声,被我拽了个踉跄,苦笑道:“小麦,我脚上有伤……”
我撇撇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刚才换鞋的时候,面不改色,跟没事人似的。
毕方振翅飞走,嘎嘎说道:“有动静!本鸟先行一步,乐小麦,你们两个快点!”
“毕方,你千万要记得回来!”我焦急叮嘱,“没你我会嗝屁的!没我这个屋舍,你也不行的啊喂!”
它嘎嘎大叫两声,身子化成一条线,倏然飞走不见。
“小麦,你与这只鸟什么关系?”
念及姜颂腿脚不利索,我扯过他的胳膊绕在我脖子上,架着他往前走,叹了口气说道:“我这小命,是我妈集合很多残魂,捏合在一起,选在特殊的年月日出生,最后她将毕方这位大爷镇压在我体内,一方面帮我挡灾,另一方面让我这个七凑八凑的魂儿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