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手腕被姜颂握住,白色的灵力覆在乌漆麻黑的伤口上,伤口愈合的痒麻丝丝缕缕。
“你不用浪费灵力,我修复能力还是可以的。”
我体内有温也的一缕灵力印记,上次胳膊被子弹擦伤,没用几日在灵力的帮助下,很快愈合,省了不少医药费。
姜颂额发耷拉下几丝,眉眼深沉,眼下有些发乌,近几日的劳碌奔波让二十几岁的男子添了几丝落拓不羁的颓唐和沧桑的俊美。
他并未放开我的手腕,嘴唇干裂地扯了个笑容:“你不远千里来寻我,现在又让你受伤,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象以齿焚身,蚌以珠剖体,我身上的灵力于我是一场祸事,谈不上浪费。”姜颂好心解释,让我受之无愧。
伤口很快愈合,我放下袖子低声道谢,正要离开时,想到十二金光阵灵图,低头寻找却不见踪迹。
难道刚才的人体蜈蚣自焚时,连带着阵灵图被烧毁了?
毁掉也好,只可惜茅之潼的乾坤袋还在里面……
从洞里出来,外面的空地上不仅有被救出的女子,还有一排车和正在忙碌的白大褂。
头顶上盘旋着直升飞机,想来应该是老陆通知了大使馆和有关部门来接应。
我看到黄毛和老许正在组织几个同事加入救援,还有几人站立远处,手放在口袋里,保持随时掏枪的动作,防范警戒突发状况。
异国他乡,能有国家撑腰,真幸福。
从洞里出来,没走几步,人群里一高挑女子带着香气小跑过来,一把将我搂住。
“小麦,我听茅之潼说你受伤了,你怎么样?”
来人正是唐思宁。
她比我高半个头,我有些脱力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放心:“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唐思宁站起身,对身侧的姜颂抱怨地皱了皱鼻子,看向我时笑容晏晏:“我给你的手机也有定位,你和我哥的信号时隐时现,而且我昨天晚上联系你,你一直都没有回话,心脏实在遭不住,所以我姑妈连夜打通关系,我带人就赶过来了。”
我抱歉地挠了挠头:“忙起来就没时间看手机,现在好像关机了吧。”
而且深山老林,很有可能没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