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杜嘎着急解释,“我真的将你们的朋友成功送上车!没有派兄弟阻拦,反而是暗中护送。”
“可中途碰到两个男人,你们那个黄毛朋友上了他们的车。”
茅之潼和我四目相对,大概猜到黄毛应该是被他们的同事接到了。
可我还是不放心问道:“接走黄毛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黑灯瞎火的,谁能瞧得清楚!”
茅之潼厉声道:“休想糊弄我们!快,给你护送黄毛的兄弟打电话!我们要确定他的安全!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我打,我打!”杜嘎感受到后心地刀尖往前顶了顶,立马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他很自觉地开了手机外放,对面先是一阵嘈杂音乐声,后是叽里咕噜的缅语。
杜嘎打断他:“说汉语!滚到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今晚我让你和蒙猜护送的那个染黄毛的中国人,接应他的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手机那头的音乐声渐小,对方应该是走到走廊或者卫生间,用很磕绊的中文说道:“夜晚太黑,我看不到……”
“你他妈的好好想想!”杜嘎着急吼道。
“嘎哥,你怎么了……”对方还要说废话,被杜嘎吼了一句要他说重点。
那人便说只记得接应黄毛的男人,一个身材魁梧,穿花短衬衫,带鸭舌帽,鼻子上还架着副墨镜,另一个身材略显佝偻,看体型应该有四五十岁。
按照他的描述,我和茅之潼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便是老陆。
他们接了黄毛,要么是根据线索去找那十几个女孩的下落,要么是来接应我们。
“我都说了我没有骗你吧!”杜嘎挂了电话,说道,“我这几年做掮客虽说赚了些钱,却没攒下多少,很大一部分进了赖笑虎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