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无所谓道:“怎么?不能玩吗?”
马仔脸上神情疯狂变换,这时坐在赌桌后面的樱花国美女荷官用中文说道:“没关系,您是赖先生邀请上来的贵宾,玩地开心最重要,小姐,赌局要开始了……”
她的语调真的很像某国产抗战电视剧,大佐版‘识时务者为俊杰’语调。
领结马仔低声说了句抱歉,就走开了。
我与樱花国荷官相视一笑后,她便面无表情地摁下操控骰盅的按键,里面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
下注时,我再次凝神,准备故技重施。
可这次不管我怎么集中注意力,都感应不到里面骰子的点数。
完蛋,这下破功了!
茅之潼见我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便猜出其中缘故。
“看来这个房间不仅有结界,就连骰盅也被做了手脚。”茅之潼站在我一旁,晃了晃肩上的双肩包,说道,“别怕,我用八卦指来破煞试试。”
他两个手掐了个超级繁琐的指诀,对着骰盅低吼了个‘破’字!
我再次凝神,还是感应不到里面骰盅的点数。
茅之潼不信邪地又连掐几个破煞的指诀,最后挠挠头抱歉地看着我:“乐小麦,咱们遇到高手了,这盅并非有结界,看上去像是用特殊材质制成的,防御坚如磐石,要想破开,除非物理破坏……”
啊?我瞬间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毛汗。
完了完了!我太轻敌了! 看来到手的三千万飞了!
这时樱花国荷官催促着下注。
这次真要瞎猫碰耗子了!
我咬咬牙,扔出一万筹码猜了个‘大’,结果却开出个小’。
刚才建立起来的自信,一下子土崩瓦解。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如果输完这九万,我就说不想玩了,直接开溜,他们应该不会拦着我吧!
正想着,刚才去码房换钱的杜嘎上来了,他先是去问候广东赖,又走过来,把我拉到一角小声说道:“下面码房兑钱的黄毛是你的人?”
我说是啊,他没跟着你上来吗?
杜嘎深深蹙眉,看样子他恨不得捶我,低吼道:“财务以没有那么多现金为由,要他在下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