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亲戚?”我懵了。
“是个叫什么阿亮的,等等,我让他接电话。”
我突然想起来,阿亮说要和我们汇合的。
温也拿过我的手机,对着电话讲了几句话,报了疗养院的地址,便挂断。
他抬头道:“阿亮是九黎寨子炼尸一族,我之前向他提及过这女人的情况,他应该有办法。”
梅老爷子眯着眼,微微颔首:“若是九黎寨子出手,周夫人尚有一线生机。”
周秉严一直在我们旁边沉默不语,听到自己的母亲有救,差点哭出来,说多少钱都愿意出。
温也瞥了他一眼,冷笑:“恐怕你父亲不愿拿这个钱。”
周秉严微愣,不等他反应过来,温也便拉着我下楼。
我小声问道:“你刚才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温也嘴角含着讥笑,“周秉严的父亲昨日同我讲,让这女人悄无声息的失踪是对周家最好的结果……找不到、救不活都不会怪罪我们,你说他愿意掏这个钱吗。”
“走吧,这里交给他们。”
古时,最是无情帝王家,现在,最是无情政治家。
倘若周夫人知道自己心爱的丈夫这么对待自己,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咱们现在去哪儿?”见他拉着我往外走,小心问道。
温也使劲捏了下我的手腕,略带训斥道:“明知故问!”
随之长叹一声:“有些事有些人总该面对的,不是我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这才对嘛,你要对咱俩的感情有信心!”我笑嘻嘻地做了个劈砍的动作,“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先给唐思宁打个电话探探情况。”
电话很快接通,唐思宁压低声音道:“怎么了小麦?”
“没什么,我想问问你哥怎么样?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