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脸上堆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不用不用,我们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这哪是送锦旗,是暗戳戳地请我们配合,否则请去某个地方详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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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也蹙眉看向老陆,淡淡回复:“你想知道什么?”
老陆双手抱臂,身上带着国家公务人员的正气,眼睛如鹰般尖锐,直接说道:“我想知道血蛊的本体现在在哪儿,寄宿在何人身上。”
“血液样本是你们两个带过来的?还是托人送过来的?”
他浅笑地看着我和温也,胸有成竹道:“当然,我想查的话也能查到,只是费些时间而已。”
我眼前的老陆,包括刚才的老许,很会洞悉人心,此时我就像待审的犯人,仿佛内心已经被他看光光。
温也没有直接回答,从容说道:“我们确实知道血蛊在哪儿,但恕我不能奉告,不过我和小麦会想办法把母体取出来……若你感兴趣,血蛊取出后,送给你便是。”
“宿主也是受害人,若能抢救,留下她一命也好,若无力回天,我们会妥善处理好。”
“这样也节省你们的人力,减少不必要伤亡,还能把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温也不喜与人打交道,这是这么久以来,对外人说的最多的话。
可血蛊害了那么多人,取出后不及时销毁,留着它做什么?
而且老陆作为警察叔叔,要蛊有毛用啊。
谁知,他爽快说道:“一言为定!”
我惊得蹙起眉,试探地问道:“陆叔,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说他是警察吧,但我从来没见他穿过警服,叫他老大的黄毛还违规地染了头发,现在他又对蛊这么感兴趣。
况且他是修行之人,体制内的办案人员大多是无神论者,唯物主义吧。
说他不是警察,可老陆身上的正气和杀伐之气,温也和栩哥儿都能察觉到。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