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我们还有要紧事……”我和温也跟着他走到安全通道,然后笑盈盈地胡说八道,“我们只是过来找个朋友,谁知道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所以过来帮忙,总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我们答应周秉严不把他家的事告诉外人,所以只能撒谎。
修行不能妄语,我却屡次犯忌,天尊佛祖,我真不是有意的!
老陆哼了声:“行了,别编了,在我面前还不说实话是吧。”
“还记恨当初我把你们当枪使的事?”他挑了挑眉,又从烟盒里颠出根烟,叼在嘴里。
我刚想说温也有鼻炎,闻不了烟味。
他却手快地捏碎了老陆手指间的烟,先我一步开口:“小麦身体不适,闻不得这些。”
啊?我身体不适?
老陆一愣,疑惑地看着我,见我一脸懵逼,倏然从我肚子上扫过,眉眼舒展,了然笑道:“小伙子有进步,知道心疼媳妇儿了。”
自打备孕起,我就没打开过记录生理周期的app。
异胎难以孕育,况且最近总是东跑西颠,我感觉没那么快中。
可中标毕竟是早晚的事,所以我也懒得解释。
“陆叔,你找我俩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们对下信息。”老陆身材魁梧,站在我面前就像一道铜墙铁壁。
他见我和温也心有防备,率先开口:“上次在古城同你们分开后,官方封锁了乌衣巷酒吧和镇子上的客栈,已经加派人手秘密调查关于‘双面佛’卫之礼的事。”
“他京城的据点我们已经掌握,并在暗中瓦解他们的势力。”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发现他多年来一直在培养一种以血液为媒介的蛊虫,并在大量生人身上做实验。”
“你们还记得酒吧里那个叫龙哥的男人吗?”
我点点头,听老陆继续说:“他帮卫之礼办了不少事,在他嘴中得知,卫之礼已经养成了这种血蛊,他描述的中蛊症状与刚才的小王一致。”
“三魂不离体,狂躁,攻击性强,中了这种蛊毒的人,就会变成不人、不尸、不鬼的怪物……”
“陈龙帮卫之礼寻了不少户口不明的生人和尸体,还帮他处理了些中血蛊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