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诀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褪下,身后的狐尾绕上来,格外过分。
“你现在知道我为何这么想要与你的孩子了吗?”他在我耳边低语,手握腰身,唇向下滑去。
我面上发热,心跳加快,没等我说话,他从胸口拂到我的小腹,轻叹口气:“不单单是想把你圈在我身边。”
“异胎天生难以孕育,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你我每天俗事烦扰、嘈嘈杂杂,耽误了很多孕育的机遇。”
我哆嗦地说道:“你这是在抱怨我之前吃药和次数不够吗?”
按照常人的频率计算,我俩绝对不算少的。
温也掐了个结界,动作越来越大,竹床发出令人遐想翩翩的声音。
他下巴蹭着我的颈窝,露出狐耳,咬住我脖颈上的青筋,嗓音沙哑含欲:“对,乐小麦,你不是兽类,体会不到我每日忍得多辛苦。”
“小麦,你就是我的劫。”
大脑被炽热的氛围熏的停止思考,四肢颤颤巍巍,软成一滩。
听他轻笑一声:“比雷劫还要难度的劫。”
我攀着他的肩,咬住他烫呼呼的狐狸耳朵。
一嘴绒毛。
迷蒙间只听幽幽传来一声叹息。
“偏偏甘之若饴。”
“嗐~~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小麦。”
能怎么办?宠着护着呗,谁让你摊上我这么个媳妇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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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不知道温也和阿亮聊了什么,在我们临行前得知,阿亮要同我们一起前往。
可他不能走温也的法门,只能老老实实乘坐交通工具。
他说正好先去拜访下赵彦祖,不久再去和我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