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的狐尾毛发膨胀一倍,晶莹剔透泛着蓝光,全部绞上来,紧紧勒住我的身躯,暴风骤雨快速席卷全身。
仅存的理智让我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别忍着,房间我已经打上结界,没人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小麦,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紧贴着我光裸的后背,纤长的手指启开我的牙齿,邪魅的诱哄。
“我带给你快乐的声音。”
一旦打开阀门,就再也收不住。
小主,
隐秘旖旎的雕花床内,我被狐尾翻来覆去,大汗淋漓,神魂颠倒,早忘掉今夕何年。
不知是被高烧,还是被摩擦带来的绵热给熏糊涂了。
我根本不记得温也在我耳边都说了什么。
只记得木床发出的咯吱声和他一遍遍极尽温柔地轻唤。
——小麦,我的妻。
不知过了多久,我实在承受不住一番番洗礼。
在最后一次心跳加快,我忽然抱住他,扎进他的胸膛,小声哭泣:“可以了。”
他一遍遍用吻描摹我的五官,唇碰到一起的时候,又渡进一口腥甜的血液。
紧紧相拥。
元阴元阳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迷蒙前,他吻上我的额头:“小麦,我的妻。”
肆无忌惮,醉生梦死的代价就是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小雪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温也的怀里。
“小麦!我已经约好那个小婊子!下午咱们就可以出发!”
“好……”我嗓子像是着了火,全身酸疼。
“哎,小麦你感冒了?”
温也全身光裸,手和尾巴都不老实,戏谑地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对着电话说道:“没有,等下吃完饭,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温也又压上来,捏着我的下巴问道:“乐小麦,你又要去哪儿! ”
我把昨天的事对他说了一遍,他蹙眉正色:“今天我必须跟着你一起去,省得你再带野男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