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不能开荤,更何况有兽性的男妖精。
“食之入髓,甘之如饴。”温也厮磨着我脖子上的血管,闷闷轻笑,“乐小麦,真想把你吃掉。”
沉默片刻,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下巴,宠溺又撒娇:“可又舍不得……”
“谁教的你这些?”这家伙太会撩人,让人的心软了又软。
“没有人教,我说的是真心话。”他抬起头,抱住我的脸,居高临下,灼灼凝视。
墨发垂到我躺着的枕头上,与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小麦。”
除了那晚,他第一次正经地叫我‘小麦’,很好听。
带着爱意的语调,旖旎又亲密。
我有点愣,旋即笑了:“嗯?怎么了?”
良久,他沉沉开口:“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不要我。”
“为什么这么说?”我又是一愣,蹙眉不解。
那晚胶合,他将疏麻花融入灵珠,以花为咒,说的那番话,我隐隐觉得他有点不安。
他说他有些怕,难道怕的不是不能证道飞升?而是怕我会离开他?
思忖到这儿,我仰头吻了下他的嘴角,笑道:“我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
温也漆黑的眼眸闪着光,笑了。
他正要吻下回应我,药铺的门铃声不合时宜地打断氛围。
“小麦,出来帮忙。”
太姥姥颤巍的催促声让温也的脸更阴沉。
欲求不满的小狐狸,我脑海里的飘过这几个字。
“来了!”我憋着笑对外面喊道。
“等下回来再给你亲,你先自己待会儿,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