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很快从腋下绕到后背将我揽坐起来,我被迫贴在他的怀里。
温也将我摆正,跨坐在他大腿上,尾巴将我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我已经很节制,否则你连和我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他轻笑,“不做可以,到时候难受喊疼的是你。”
我累的勾住他的脖子,斜靠在他的肩头,憋嘴不满:“你给我下的这个契太折磨人了,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要了?”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尖,语气不容置喙,“乐小麦,你不想要也得要!从你向我坦白的那天开始,就注定逃不掉,你还想嫁给谁?你还能嫁给谁?”
我疼的痛呼一声,随即想到他胸口的咒,手指摩挲疏麻花纹身的轮廓,白玉花瓣,火红花蕊,在他胸膛绽放。
我叹了口气:“为了我,值得吗?”
这无异于把他的性命交到我手里。
“对伴侣忠诚,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他说的云淡风轻。
我笑了笑:“看在你这么忠犬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婚契。”
“不过以后每次不能总这么久,而且结束了,你还,还……”
我说不出口。
他拿起我的手,轻而易举地让我捏住他。
我脑袋都要炸了,想缩回来,却被他用力握住手腕。
这家伙还没满足吗!怎么又起立了!
不过触感好像和我之前看到的小兽有点不同。
我忍不住向下瞥了一眼,简直崩裂!
“它它它它怎么不一样了!”我紧张地咬舌头,不由握了下。
温也闷痛一声,我赶紧放开,轻咳地说了句对不起。
“乐小麦,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有时间你可以看下书……”温也又让我环住他的脖子,面对面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