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肉紧绷,极力隐忍,我羞赧无措,闭眼承受。
柔软相触间,我整个人几乎疯掉,四肢百骸都皱在一起,突然被抛上了云端,又骤然绽开,眼眶被湿意填满。
他抬起头眸色暗沉,满脸茫然又难以置信。
一遍遍哑声询问我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哭?很难受吗?
从云端坠落,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眼中蓄满泪水。
我当然知道刚才是什么,看着他湿润的下巴,万分羞赧,可还是轻笑着摇头坦诚:“很难受,但也很舒服……哭是因为太开心。”
听到我的回答,他欣喜若狂,手上动作不减。
要不说男人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吗。
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某种开关,揉捏着他迷恋向的胸口,在我耳边呢喃诱哄:“乐小麦,你很快乐对不对,我让你快乐了对不对?”
他像一个渴望得到答案的天真孩子,我想回答他‘是的’,可开口只剩我破碎的低*吟。
他为之着迷,且觉得这是件很有趣的事,以至于后面很长的日子他总是以这种游戏来‘征服’我。
最后我俩挤在另一张干爽的小床上,赤裸而眠,我脑袋昏沉想挣扎起来冲澡。
“你身上都是我与你的气味,我很喜欢。”他执拗地固定住我,宣誓着领主权。
抵不过睡意袭来,我小声嘟囔嘱咐:“以后不许喝酒……”
酒精于他就是春药,可怕又危险。
只听温也闷笑两声,我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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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辗转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到达人烟稀少的千年古镇,与商业古城相比,这里静谧安详,似无人踏足。
镇子在半山腰上,房屋呈一层层阶梯错落建成,红墙黑瓦,我有一种穿越感。
山路难行,每一块砖头都有着厚重的历史痕迹,我们需要徒步上去,行李交给骡马。
老陆轻车熟路地把我们安排在一家客栈,是当地居民开的,虽比不得市区的酒店民宿宽敞,但温馨干净。
逼仄的小院,阳光绿植猫狗都有,午饭也是在客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