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菲从医院的病房转醒,她的脸高高肿起,经过检查,脑袋瓜并没有大碍。
我被扣烂的手做了简单包扎,为了安全起见,我偷偷去打了狂犬疫苗,谁知道那只骚狐狸精有没有携带病毒!
“小麦你眼睛好肿,我这是第一次见你哭,哈哈哈……看来我在你心中的份量真的很重。”彭菲吃着我给她剥的橘子,嘿嘿笑道。
我皱了下鼻子,用橘子堵住她的嘴:“是啊,我差点担心死你!我给你爸妈打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就赶过来。”
“哎呀,你给他们打什么电话,又没什么事,他们又该瞎操心了!我老妈肯定借故吊销我的驾照,让我在家老实待着!买车的时候她就不乐意,担心我开车不安全。”彭菲一脸苦恼。
“哎,后面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女妖精逮住没?世上还真他妈有妖精啊!”
我挑挑拣拣地说了下经过,把温也出现的片段自动卡掉。
电影院里虽然有360度无死角的夜视摄像头,但不知道为何没有拍到狐狸精的尾巴,应该是磁场不同。
录像一开始是女人和男人的各种火热场面,这种事在电影院屡见不鲜。
后面就是我和彭菲与女人互殴,以及女人各种非常人能做到的动作,最后就是她突然发疯咬保安喉咙,温也出现……
我和彭菲不想惹麻烦,私下统一口径,只说是女人突然发疯、神经不正常,挑衅和攻击我俩,所以才动手的。
其实摄像头也是这么拍下来的。
我俩对调查的警察都没有提狐狸精的事,因为说了他们不但不信,还会把我和彭菲当神经病。
配合做完笔录,彭菲的父母赶来,看到叔叔阿姨嘴上对彭菲又骂又批评,可眼里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心,我羡慕极了。
走到医院门口,我正低头确认滴滴车牌号,突然脑袋撞到了一堵墙。
抬头对上温也垂下的视线,不冷不淡,还有一丝不耐烦。
胸口沉闷的酸涩又开始翻滚,我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侧身绕过他,朝院门外走去。
刚要关车门,温也挤了上来,然后双手抱臂,闭目养神,连句话都不说。
“小姑娘,这是你朋友?还是……”司机还以为温也是蹭车的,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