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提醒,我才察觉脸上湿湿的。
我胡乱抹了一把:“你对我舍友她们做了什么?”
“只是让她们睡的更沉。”他身形越来越淡,不愿意多说。
“等等!”我拿着手镯从上铺下来,快速抓住狐狸尾巴,不让他消失。
温也猛地回头对我龇牙,我吓得赶紧松开手,离他三米远:“对,对不起……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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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头,留给我个背影:“有什么好问的!”
我担心他伤害我的室友,指了指外面的走廊:“能出去说话吗?”
“哼,你不怕被摄像头拍到?”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啊,万一被拍到我和这只狐狸,汪狗的事就会推到我身上。
温也扭过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步步逼近:“怕了?”
我紧张地倒退,满脑子都是狐狸吃人的样子,后背贴上墙,最后闭着眼睛,举起手镯,厉声警告:“你别过来!”
良久,他冷笑一声:“既然害怕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再睁眼,温也已经不见,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瘫软地坐在地上,刚才发生的事像是一场梦。
我承认我现在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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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狗受伤一事被学校宣传为流浪狗伤人事件,关于老师性骚扰学生一事,校方只字未提。
第二天,学校托救助站开始清理校园里的理猫猫狗狗,它们真是无辜躺枪。
由于出了汪狗这个插曲,我和彭菲的毕业答辩一路绿灯畅行。
这几日,我鬼压床的情况消失,温也没有出现过,赵彦祖给我发了两千块钱后,真的没有再打扰我的生活。
仿佛一切没有发生,我又回到过去安稳贫穷的生活。
本应该庆幸,可心里空落落,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