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是有些懊恼,怎么就说到天冷了呢?或许他应当说今日真暖和?
倒是乘风笑着帮忙破局:“县主与我们相爷极少见面,可有什么好奇的事儿,想问问我们相爷?”
指望相爷这个没用的模样,这天是很难聊了。
他也是服了,以前也不知道相爷与心上人相处,能是这样的“一等废物”啊。
一切还是得靠他陆乘风,这个家没自己,得散!
听乘风这样一说。
容枝枝大抵也是明白,这位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怕是并不擅长与女子闲聊。
于是便笑笑,主动找话题:“四年前见着相爷,您不曾说明身份,想来当时是有难言之隐,如今可是能为我解惑了?”
沈砚书松了一口气,便是淡声将当年,自己隐藏了身份,出去查什么案子,细细地与容枝枝说了。
那些案子早就处理完,也不再是什么机密,便是细节也能讲。
沈砚书作为一个毫无背景的孤臣,这些年走到手握大权,实则并不轻松,经历了无数次的腥风血雨,他当初受伤也是遭遇内奸出卖所致。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许多时候,沈砚书还没说到自己下一步打算如何做,容枝枝便笑着猜出他下一步或许会有的举动,两人在言谈中,对对方都颇为赞赏。
便是乘风听着都觉得,若县主是个男人,他们怕是能聊出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气氛愈发缓些,两个人也感受到双方亲近不少。
容枝枝便问起一件自己好奇了几日的事:“我听闻齐子赋日前,去相府找了相爷您。”
“后头他们兄妹,在相府门口,被人用烂菜叶和臭鸡蛋攻击了,不知此事可与相爷您有关?”
沈砚书闻言,当即便肃色。
他淡声道:“自然无关,本相便是厌恶齐子赋,也并非如此小心眼之人,自不会使这等手段。”
但是他会不会让自己的手下这么做,他可就不保证了。
他觉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