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钊气得都想给孙女两个大耳刮子。
他跳着脚没好气地道:“我不是叫你们在院中赏玩一番,等等我就是了,你们怎么就给我惹出事来了?”
带着她们来,不过就是为了给容太傅施压,叫对方心里内疚罢了。
哪里知道这两个蠢货这样沉不住气?
容怡有些莫名其妙:“祖父,她害得我被退了亲,难道我连说她几句都说不得吗?”
容钊气闷地道:“那你可知道,首辅大人要娶她过门?日后这个大齐,除了太后就再没有比你堂姐更尊贵的女人?”
容怡:“什……什么?”
容玉还没明白过来:“可那又怎么样?不管她多尊贵,她还不是一样将姐姐害了!”
容怡年纪大些,倒是明白过来:“她若是真的做了首辅夫人,世人不会再说她丢人,只会觉得她和离对了。”
“如此,没了世俗的偏见,还有相府和太傅府的权势,自然多的是人会想与我们容家的姑娘结亲。”
“所以她方才说,我日后会有更好的婚事,其实并不是糊弄我的,竟……竟然是真的?”
说着这话,她脸色煞白一片。
容钊没好气地道:“可你骂了她一顿,她若是记仇了,叫外头知道与你们姐妹关系并不好,那就什么都完了!”
容怡觉得腿脚都有些发软,开始惴惴不安,极是担心被容枝枝报复。
容玉更是抓住了姐姐的胳膊,着急地问道:“姐姐,这可怎么办啊?”
她心里甚至已经有些暗怪姐姐。
本来她见县主听见了她们的对话,都是有些害怕的,根本不敢再说什么难听的,偏偏姐姐上去骂一顿不算,还要拉着自己走。
想着自己临走的时候,还剜了容枝枝一眼,她甚至想把自己的眼睛给戳瞎了,真是显着自己了!
容钊也很是难受,他最后道:“你堂叔说我们来一趟京城不容易,叫我们暂住在太傅府几日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