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姣姣却是不依,擦着眼泪道:“母亲,女儿心里只有相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上京就没有比得上他的郎君。”
王氏一贯糊涂,反省了这几日,却是难得地清醒了一回:“可是姣姣,他既然都能这样对你,心里定然是没有你半分位置的。”
“你还挣扎什么呢?这不是平白叫人轻贱吗?你好歹也是太傅的嫡女啊。”
容姣姣痛嚎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他,除了他我谁都不要,若是不能嫁给他,我宁可绞了头发做姑子,一辈子不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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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这……”
她也难免六神无主起来。
若她还是从前那个首辅的独女,或许还能想办法叫父亲恩威并施,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掌权的人,已经是沈砚书了。
“姣姣,母亲是真心想帮你的,但是母亲当真是束手无策!她如今半点不将我这个母亲看在眼里,早不是从前敬重我的模样了。”
是的,在容枝枝说出自己撞邪了,怂恿夫君叫自己反省的时候,王氏便已经清楚,她的大女儿,彻底地变了。
那不在乎自己的样子,还真不是装的!
容姣姣:“那怎么办嘛……难道叫我眼睁睁的,看着相爷娶了容枝枝不成?”
“若是那般,我可如何活得下去?日后她一辈子,都踩在我头上了!”
话刚到这里。
传来一道男声:“你放心,不会的!”
王氏偏头一看,便瞧见容世泽进来了。
她吓了一跳:“你父亲可是说了,这几日除了府上送饭和茶水的杂役,不许任何人进来,你是怎么来的?”
容世泽耸耸肩:“我是父亲的独子,那些奴才们知道日后这府上是谁说了算,威胁两句,自是不敢拦着我!”
容姣姣忙是道:“哥哥,你方才说不会,你是有什么好法子了吗?”
容世泽:“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我自有办法?我手里有筹码,她会把婚事让给你的。”
当年他被狼咬伤,险些死了,是姣姣将他救回来的,姣姣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