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听完这番话,差点气得心梗,捂着自己的胸口,“你”了半天,说一出一句完整的话。
容姣姣本是跟着过来瞧热闹的。
可一到门口,便见王氏被气成这样,还听见了容枝枝最后的话。
便是怒气冲冲地道:“姐姐,你如今是疯了不成?”
“在齐家不肯好好过日子,回了容家还看不得所有人好,这般顶撞母亲!”
“你这般人不如去娼馆算了,想是只有那样的地方,才能叫你活得如鱼得水!”
王氏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不赞同地看了容姣姣一眼。
而容枝枝毫不犹豫地捡起王氏方才砸自己的杯子,对着容姣姣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就砸破了容姣姣的头!
王氏惊得瞪大眼,当即便惊呼起来:“姣姣啊,我的女儿!”
容姣姣摸到自己头上的血,唯恐自己毁容,当即便大声哭了起来。
王氏怒视容枝枝:“容枝枝,你疯了是不是?你竟敢打姣姣?”
容枝枝淡淡道:“我不过是教她尊重长姐,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罢了。”
“想来若是叫父亲知道,她张口闭口还有娼馆这样的言词,她的下场不会比二弟好看!”
王氏听完,气得想呕血,哪里还不知道,容枝枝这话是威胁,是不能闹到容太傅那里去。
她也暗怪容姣姣乱说,便是她们有理,被容姣姣说了这样一句,也是无理了!
容枝枝再怎么惹自己这个母亲厌恶,也绝不该说出叫对方去娼馆这样的混账话啊!
她忙是看了赵婆子一眼:“你还不去找府医来,你还愣着做什么?”
赵婆子:“是!”
王氏四下看了一眼,铁青着脸道:“今日之事,就说是三姑娘自己摔的,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若叫夫君知道容姣姣说了什么,女儿便是要与儿子一起受鞭子,发烧、躺在塌上了。
仆人们:“是!”
容姣姣委屈地哭着道:“母亲,难道我就平白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