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你怂恿我办这个生辰宴,骗我说一定要把我讨厌的覃氏叫来,叫她好好看看我的风光和美貌!”
“没想到都是为了成全你们二人的奸情!你骗得我好苦啊!我腹中还怀着你骨肉,你竟是半点不顾!”
众人都听懵了,刘氏这是自爆奸情啊!
而本觉得是有人害她的覃氏,这会儿竟也是愣了,怎么个意思?难道并不是容枝枝暗害自己,是这小郎君当真喜欢自己,才百般找机会与自己亲近?
那狂徒这会儿也是尴尬得很,忙是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上。
刘氏又想起来什么,接着骂道:“我为你花了多少银子!你心里还有数吗?你都将我府上的银子掏空了,前前后后花了我一万多两!”
“便是今日的生辰宴,我都是咬着牙,勒紧了裤腰带办的!你怎对得起我?怎对得起我啊?”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不叫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了!覃氏,你勾引我男人,大家一起死!”
说着。
她又过去跟覃氏扭打在一起。
覃娉婷这会儿却是皱眉,见着自己状若疯癫的母亲,急切地过去问道:“母亲,你上哪儿找了一万两银子给他?你莫不是把我的聘礼也让他给花了?”
痛殴了覃氏几拳头的刘氏,缓过神来。
心虚地道:“你都嫁去齐家了,你记得那些聘礼做什么……”
覃娉婷气得脸都变了:“当初明明是你说,齐家被夺爵了,以后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叫我把银子先留在娘家,你帮我保管,这样便是齐家倒霉了,我也还能回家取银子使!”
“可现在……你竟然拿我的银子,去养你的奸夫?你肚子里面还怀了奸夫的孽种!母亲,你对得起我吗?”
刘氏这会儿也不爱听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将你养这么大,拿了你的聘礼又如何了?你不该孝敬我吗?”
覃氏迷迷糊糊算是听懂了,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刘氏,我一半的嫁妆,你都拿去养男人了?难怪你女儿就带了几床破被子、一些破铜烂铁入门!你对得起我哥哥吗?”
刘氏:“你还有脸问我呢!你今日与他在这里通奸,你又对得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