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浅不快地看了容枝枝一眼:“若是我姐姐看你如此,定是瞧不上你满心为齐家盘算的模样,真是没出息,你从前的烈性和骨气呢?”
容枝枝轻声道:“若是南栀还在,她定是明白我。不会疑我的为人,也不会疑我的用心。”
她与顾南栀是真正的知己,知己不会相疑,她一个眼神,南栀就会明白她想做什么。
顾浅浅眉心一皱:“你是说……”
容枝枝微微笑道:“我什么也不曾说。”
高门大户,哪里有多少蠢人?似齐家那样不长脑子的,都是极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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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浅听懂了容枝枝的话,抿唇道:“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旁的没有,私房钱还是有一些!”
容枝枝感动地道:“多谢你。”
顾浅浅:“我又不是为你,我是为了我姐姐!”
顾浅浅气呼呼地转身去了,虞氏对着容枝枝点点头,也跟小女儿一起走了。
容枝枝在原地目送她们母女走远,这才敛下心绪。
接着冷笑一声,转身踏回了信阳侯府。
这会儿府上已是一团乱了。
覃氏也已经被人抬回来长寿苑,仆人们去请信阳侯和齐子赋回来。
覃氏一直在惨叫。
而齐语嫣和齐子贤站在她床头,两个人看着覃氏那狼狈的模样,都没半分内疚和自责之情。
反而眼神森然,满是恨意。
覃氏瞧着他们破口大骂:“我怎生得你们这样不孝的儿女?我做什么事情不是为了你们?你们竟然还对我动手!你们叫老身的心都在滴血!”
容枝枝进来之后,便虚伪地道:“你们这些奴才,怎不叫人也给三姑娘和四公子处理一下伤?”
那对愚蠢的兄妹,一听这话,便更是觉得容枝枝才是关心他们的人,而覃氏是害他们的人!
覃氏怒道:“容氏,今日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要办这场赏花宴,岂会闹出这档子事!语嫣这婚事既没说成,那赏花宴的一应开销,都由你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