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机冒出袅袅白烟,缓过惯性冲击后,七人收拾好行李,陆续打开车门,下了车。
不无意外的,姜浅观望的眸光对上了一双恨意弥漫的灰色瞳眸。
眼眸的主人朝她歪了歪头,笑容邪肆,又张扬。
“真巧啊,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危安,亦或是…浅浅?”
闻言,另外五人疑惑的眸光皆落到他身上。
青年身姿高大,一眼望去,宽肩长腿,足有一米九,一身凌厉气势毫不收敛,而他也长了张极具攻击性的男性脸庞。
姜浅唇瓣翕张,正想说话,却被晏漓拽住手腕带到身后,掩进半身。
“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能对她做什么!怎么?忘记自己做过的事了?”
他的笑声高昂又癫狂,似乎这真的是件极好笑的事,他竟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可那双盈满阴鸷的眼眸却死死盯着两人。
“玩弄感情的人啊,注定不得好死。你们这不是来陪我了吗?”
他的样子太过神经质,令她一时没察觉话中的奇怪点。
到底是自己先对不起他,她推开晏漓,放缓语气。
“官竹,是我对不起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和他们无关。”
见她死了还要护那个男人,他心中躁郁横生。
明明和他人鹣鲽情深,同生共死。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又为什么让那个男人来羞辱他。
真想杀了她啊,可他宁愿自己死也下不去手。
往事一幕幕仿佛在眼前重现。
那天是她的生日,他满心欢欣,在公寓里布置烛光晚餐,等她下班过来,给她个惊喜。
然而,蜡烛还没摆上烛台,一个长相昳丽的少年打开了门锁,闯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