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关禁闭时,只有他敢偷偷带食物来看她,逼仄黑暗的小室内,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他们背靠着门,一起唾骂那个教练,这个对手。
从来,都只有他们相互取暖。
姜浅甩头,按下脑中持续发散的思绪,扭开用来冲洗拖把的水龙头,将沾满污秽的双脚来回伸进去,冲洗干净。
接着抽出几张台盆上放置的纸巾,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细细擦拭干净。
待完全干透,才套上干净鞋袜,走出厕所。
临出服装店前,她还是按压下心中嫌恶上了个厕所,毕竟里边上总比露天来的强。
再出来时,太阳已近西斜,她现在饿地发慌,只能冒险去医院和大型超市看看。
一号戒指里的巧克力是留的最后食物,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不打算吃掉。
拐过一个路口,她仰面瞧见一幢高楼上挂着的瞩目红色十字。
离的很近,不到两个路口,她决定这次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