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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念恒竟然还真的思考起来，“这确实是个问题。”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等凤族垮台，安心在族里养老不好吗，还非要出去到处欺负人啊！”

“额。欺不欺负人的先不说，等凤族垮台我再养老这事是不是有问题啊？你直接说我一辈子都养不了老不就得了！”

“话别说的太早嘛，你难道都没发现如今五大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五大族还是五大族啊，也没见哪个突然就变弱的。”

“是平衡啊，你没发现他们不再像过往一样致力于维持平衡，反而他们自己就是率先打破平衡的因素吗？”

“确实是这样，但这跟凤族垮台有什么关系？”

“既然不再维持平衡，那五大族之间互相攻伐是不是也很正常？”

本以为桑念恒会开窍，可他却想都没想就给否了，“这不可能，他们顶多就是欺负小族，彼此之间是不可能攻伐的。”

“怎么不可能？”

“他们都想维护自己的利益，不可能为他族做嫁衣，若是其中两个打了起来，另外三个肯定会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他们谁都不想看到的事。”

“但如果五大族之中互有联合，共同攻伐其他几族，这又如何呢？”

“这倒是确有可能，可是这样层级的战争必然会极大的削弱族力，消耗底蕴，一不小心就会掉出五大族的行列，最后还是会被保存实力最为完好的家族吞并。”

“所以联盟的作用不就体现出来了吗，除了凤族之外，哪个家族弱了风头，便支援哪个家族，他们不维持平衡，那就联盟来帮他们维持平衡。”

“就算联盟成员数量庞大，但真的能够支援的了五大族吗？要知道五大族和普通家族可是有质的不同，其中差距可不是靠数量就能弥补的。”

“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弥补的不是他们的底蕴，而是后勤。境界高的可以长时间不吃饭，但境界低的得吃吧；武器得用好材料打造吧；人手不足联盟多少可以补充一下吧。联盟要做的只是这些而已。前线不是联盟成员能上的。”

“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足以影响他们之间的战争吧？”

“他们也要顾及民生嘛，联盟掌握至界七成的粮食产量，五成的矿产资源，我们可以用这些和他们谈判，拖延一下时间嘛，让处于弱势的缓一缓，然后再继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