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意味着他们又要被抛弃了吧。”谢璟在一旁冷不丁地开口说了那么一句,“而随清宗不可能将这些孩子全部收下,更何况这里面的小孩大部分都没有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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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玉听到这里,安静地喝了一口茶,他和那些孩子相处过,自然明白小孩子们的世界没有那么大,他们不够大人们贪心。
生死于他们这些流浪儿而言,生是奢侈的,死是必走之路。
“……关于孩子们的事情先放一边,总归是还能再照顾些时候的。”顾延清揉了揉眉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谢璟知道顾延清的心其实很软,知道他在为那些孩子发愁。
于是谢璟开口转移了话题,“师父,你要说岳彻的事情了吗?”
“啊,是,通过一晚的询问后,我们得知岳彻他其实并不是言明派的门主。”顾延清被提了一下,也想起这个事了,他双手交叉于桌面,认真地看着望向他的两位小辈。
“岳彻不是门主?那谁是门主?”唐山玉愣了一下,没想到这言明派还有真假门主之说。
“你们还记得送长乐姑娘入随清宗的那位长老的事情吗?”
“记得。”因为胡长乐说过那个长老很凶。
“有点印象。”其实谢璟对于胡长乐的印象并不多,更何况那个长老的事情。
“我们在言明派中并没有寻到和他有关的踪迹,你们也知凡是来随清宗做客者,他的形象和所随之礼都会被外门长老记录在案。”
还挺谨慎。
唐山玉点点头,手里握着茶杯无聊地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便继续等顾延清说下去。
突然,谢璟上前一步给他的茶杯倒满了茶。
唐山玉:……
不是让你倒茶,你够了。
唐山玉真的不知该怎么和这位友善的谢璟相处了,难不成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非要和人家对着干才爽。
他是。
唐山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平静地说了一句,“太凉。”
听到这话本能地摸了摸茶壶壶身的谢璟眼里闪过了一丝茫然。
“茶杯太扎手了,换一个。”唐山玉将茶杯放在了桌面上,不再去碰它。
“我们也因此推断这位失踪的长老很有可能就是言明派门主,只是目前我们并不知道此人逃往了何处。”
新的茶杯来了。
“太滑。”唐山玉摸都不摸直接就评价了。
谢璟:……
拿着茶壶的手默默收紧了几分,这力道你猜是因为什么。
“……你们要不要先…”顾延清看了一眼这边的动静,友好地问了一句。
“不用,顾师伯,你继续说。”唐山玉笑眯眯地看了回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好吧,不仅如此,我们还怀疑这位失踪的长老身上或许藏着制造那血灵根的方法,岳彻应该是知道这位长老的身份,只是从他口中我们不能问出什么,所以我们决定通过其他人来让他开口。”
“你们潜入言明派那么久,可否知道岳彻他曾经与谁交好过?”
唐山玉伸出手,指了指谢璟,“他。”
谢璟被指了个准,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唐山玉又把自己想说的话咽了下去,算是默认了。
“关押岳彻还有言明派弟子的地方,你们可自行出入,他人并没有你们了解言明派,也因此我有一事拜托你们二人,此事除了你们二人,其他人都无法做得到。”
“套话?”
攻心为上。
顾延清点了点头,“嗯,可以吗?”
“可以。”唐山玉本就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只见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是准备离开,“那么顾师伯,我就先走了。”
“师父,我也先走了。”谢璟也点点头,跟在了唐山玉的后边。
唐山玉:?
你不继续和人独处一会吗?
“去吧。”顾延清一脸欣慰。
总之俩人走出了门,门外的树上蹲着秦兰时,门内的顾延清正继续看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