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口中那个老头喊我过来帮你的,他说你一个人估计搞不定。”宋鸠见人没什么异常,精神一如既往,身体也没有受伤,这才收回了视线。
“什么搞不定!这个老头绝对是在污蔑我!”秦兰时少年不服输的心性上来了,只见他怒拍桌子,愤愤不平地道。
“好了,师父他也是担心你,这不,我一过来就看到你差点命丧兽口了。”宋鸠说着,随手拿起一边的茶壶,给手里的杯子倒水,“说起来,这房间,似乎不只是你一个人住,你还有同行者?
“……”秦兰时突然沉默了。
“……怎么了?”怎么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就说刚才我好像忘记了什么。”秦兰时缓缓看向窗户外边的远处的那个山头。
“你忘了什么?”宋鸠跟着看了过去。
“一个大活人。”
宋鸠:?
此时此刻的徐承年还坐在树桩子上等人,脚边的小花随着风一阵又一阵地吹落下了好几瓣,他抬头看天,看着远处,那妖兽已经不见踪影,天空恢复了它的湛蓝。
“……时澜怎么还没回来。”这是来自徐承年的疑惑,他到底是要继续等还是下山看看情况啊?
可是风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此时脚边的最后一片花瓣也轻轻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