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臣是陈校长心中的痛,是他毕生的遗憾。
裴观臣愿意再次参加高考这个诱惑,对陈校长来说,所有的规矩章程都可以为此开绿灯。
何况,他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收,即便是裴观臣的媳妇,那也是要通过考试才行的。
凌槐绿有些激动:“我....我多努力!”
裴观臣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太大压力,你学习用功,领悟力也不错,平常心就好,放心吧,有我看着,你会顺利通过考试的!”
次日,凌槐绿在菜园子里,给豆角搭架子,徐桂兰来了。
“我才知道,那泼妇居然敢去打你,她还真当咱老徐家没人啊!”徐桂兰是农村出身,干活那是一把好手。
她撸起袖子就给凌槐绿帮忙,拔草搭架子匀菜苗,干活很是利索。
“没事,我也没吃亏!”凌槐绿不让她干,人非要干,拦都拦不住。
“干这点活算啥,想当初,我在乡下,十几亩地都是我一个人干,如今到了城里,没点活儿干,反倒身上不自在了!”
严禁单位给分的房子是楼房,别说菜园子了,连厕所都是公共的。
对于这个小院子,徐桂兰也是羡慕的很,但也没像王菊珍那样生出争抢的心思,毕竟她心里清楚,老爹当年能一路平步青云,除了自己敢闯敢拼,徐丽君的母亲也出力不少。
人啊!要知足要明事理,该自己就是自己的,不该自己的别贪心。
农妇出身的徐桂兰明白这个道理,虽是羡慕老爹把这么个院子给了徐丽君,也没起半点心思。
凌槐绿没见过正经婆婆徐丽君,但她很